被逼到牆角,舒遙心間一顫,全身的血液上涌,一顆心好似停止了跳動。
顧思澈低下頭,俯身逼近懷裡的人兒,寬厚的身軀緊緊圈住她的嬌軀。
周遭都是他的氣息,舒遙的身子輕顫了一下。
緊跟着,男人那無法忽視的氣場,朝她強烈的襲來。
一種生理性的喜歡湧上心頭,不得不承認,即使分別三年,再次相遇,她還是對他止不住的心動。
顧思澈伸出微涼的指尖,勾起她的一縷髮絲,眸子微眯,睨着她白皙的臉蛋。
「這是玩夠了,想結婚了?」
舒遙知道他在點她,提醒她當年的事情,當年她拋棄他,去國外留學,想要看更大的世界。
她眸子微暗,揚起嬌俏的小臉,紅唇微啟:「是呀,玩膩了,找個人嫁了。
顧思澈的眸色深了深,眼底灰暗,喉結微滾,雙眼猩紅地勾起她的下頜,冷森森地道:「拿上證件,領證!」
猛然間,舒遙的呼吸都停止了。
她美眸閃過幾分震驚,不由得背脊緊繃。
「領證?」
在她震驚的目光下,顧思澈不置可否地點點頭,「嗯。」
本以為是幻聽,舒遙眸底微亮,狐疑地打量着他。
三年過去了,難道他還對自己念念不忘?
不要可能,像他這樣的條件,身邊多的是想要撲上去的女人,難不成他是想要報復?
她柳眉微蹙,美目染上幾分不解的意味,揚着頭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臉。
「難不成,你對我還念念不忘?」
顧思澈冷哼一聲,薄唇勾起,染上幾分薄涼,「你還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!」
語調滿是不屑與嘲諷。
舒遙凝視着他的眼眸,那裡深冷幽暗,卻沒看到任何一絲情愫。
頓了頓,似是想到什麼,她紅唇輕啟:「三年前,你說過同樣的話。」
那時候,她問過他,該不會喜歡自己吧,他也是這麼冷淡地回答。
顧思澈的臉上染上一層寒霜,他俯下身子,直勾勾地盯着舒遙的臉,冷哼一聲,「當初是我眼瞎,不代表我現在還是眼瞎。」
冷冽的氣場充斥着四周,舒遙眉頭微挑,「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領證?」
「我是男人,需要女人解決需求,」顧思澈緩緩俯身,湊到她**的耳邊,嘴裏噴洒出滾燙的熱氣,聲音啞到極致,「這個理由可以嗎?」
不知是因為他的聲音喑啞低沉,纏綿又渾厚,還是因為他嘴裏呼出的熱氣,舒遙的耳朵被蒸得泛着紅暈。
下一秒,一雙薄唇有意無意地蹭上了她的耳垂!
又燙又軟!
舒遙渾身一顫,全身的熱氣翻湧,嬌俏的臉瞬間變得又紅又熱。
怎麼是這個理由?
這和她設想的完全不一樣,本來以為是報復什麼的,結果只是為了滿足生理需求。
雖然他確實是個很不錯的結婚對象,但她已經傷害過他一次了,不想再有第二次。
一時間,她內心有些猶豫起來,低着頭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低頭時,顧思澈的目光卻緊緊鎖定着她。
她臉色微紅,雪白的肌膚上染上幾層嬌羞的坨紅,像是冬日裏白雪上盛開的一簇紅梅,離得近了,甚至還能看到她細細微白的小絨毛。
小絨毛旁邊,是一雙飽滿柔軟的唇瓣,紅唇微張着,露出裏面**濕滑的小舌……
那裡的味道,他嘗過,至今讓他念念不忘……
顧思澈把她的神色盡收眼底,看得喉頭一緊,小腹上竄上一股熱流,卻強壓下心底的囂想,表面上雲淡風輕地俯視着她。
他一點點湊近,聲音低啞魅惑,臉上染上幾分玩味,「這麼敏感,三年都沒碰過男人?」
舒遙只覺得三年了,這人變得比以前不要臉多了,她直起身子,美目盼兮地凝視着他,反擊道:
「彼此彼此,顧律師或許比我更敏感吧,畢竟,已經到了需要女人來滿足需求的時候了。」
語氣帶着點嘲弄,顧思澈聽完,卻眼底微亮,微微繃緊的身子放鬆下來。
他不易察覺地舒了一口氣,隨即冷笑道:「我敏不敏感,你要不要試試?」
「……」
舒遙知道,他的耳朵異常敏感,以前她只要摸上去捏一捏,他就會耳尖發燙,渾身打顫。
但是她才不想試,她不服輸地抬起頭,紅唇勾起,沉聲拒絕道:「不試。」
似是猜到她不敢,顧思澈冷笑了一聲,剋制住想親她的衝動,盡量平靜地問道:「所以,我們現在就去領證?」
舒遙不確定地看着他,畢竟婚姻不是兒戲,這麼快就領證實在是太唐突了。
而且,她猜到,顧思澈想要結婚,不過是要報復她當初狠心甩了他!
見舒遙不說話,顧思澈的眉宇擰了起來,呼吸屏了屏,「怎麼說?」
「就這麼結婚,太唐突了,我想你需要滿足生理需求,有的是女人送上門來!」
話點到這了,顧思澈怎麼會不明白!
一聽這話,他的臉色瞬間降到了冰點,臉上的神色寒涼了幾分,晦暗的眸子冷咧起來,使得周圍的氣壓驟降!
該死!居然讓他去找別的女人!
是誰說永遠不會離開他,是誰說可以永遠相信她,現在居然要把他推給別的女人!還一點也不會吃醋!
顧思澈越想越氣,森冷地盯着她,眸底墨黑幽冷,咬牙切齒地開口:「你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!」
舒遙不知道他發什麼瘋,既然說她是騙子,那她就是吧!
她微微欠身,從他的臂彎下掙脫開來,站到他的對立面。
「顧律師,有的是女人想要「幫」你,實在不行,你還可以用手。」
說完,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!
「……」
顧思澈的目光緊緊追隨着她的身影,眉宇蹙起。
傻丫頭,只有你才能滿足我的需求!其他女人我都不要!
他無奈地長舒一口氣,心情逐漸平復下來,掏出手機,打了個電話出去。
「幫我跟一個人……」